即使這兩人的技巧在亞斯坦受到了比爾·羅賓遜(Bill Robinson)與約翰·巴科斯(John W. Bubbles)的啟發[11],將踢踏舞融入常態演出時增進了不少,也變得更為洗練,但他們復出後的演藝生涯卻不能說是一帆風順。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從歌舞雜耍舞者(Aurelio Coccia)那裡學會了探戈、圓舞曲等因為夫妻而流行的社交舞步。
有些說法[12]指出佛雷·亞斯坦姊弟曾經參與發行於1915年的電影,《Fanchon, the Cricket》的演出,但佛雷·亞斯坦姐弟對此卻是一致否認[13][14]。
在獵尋新的歌舞點子時,佛雷·亞斯坦於1916年遇見了當時還是個播音員的作曲家乔治·格什温[15]。兩人偶然的認識對這兩個藝術家未來的發展有著深刻的影響。佛雷·亞斯坦巡迴演出時總是不停地在試著找出新舞步,同時他也開始展現出他對新鮮感與完美那從不間斷的追求。最後,佛雷·亞斯坦姊弟以愛國時事諷刺劇《Over The Top》(1917年)打入了百老匯。
1917年-1933年:舞台劇生涯─百老匯與倫敦
佛雷·亞斯坦(21歲)與阿黛爾·阿斯泰爾(26歲)於1921年的劇照
佛雷·亞斯坦姊弟之後也有其他的作品,而他們1918年在《於1918年消逝的演出》(The Passing Show of 1918),讓紐約記者(Heywood Broun)寫下了「在一個有著充分且優秀的舞蹈演出的夜晚,佛雷·亞斯坦鶴立雞群…他與他的搭檔,阿黛爾·阿斯泰爾以一曲舞步靈活的演出讓今晚的表演提早結束。[16]」
1920年代,佛雷·亞斯坦與阿黛爾·阿斯泰爾在百老匯與伦敦舞台以乔治·格什温兄弟的《女士珍重》(Lady Be Good,1924年)、《甜姊兒》(Funny Face,1927年)以及之後的《龍鳳香車(英语:The Band Wagon (musical))》(The Band Wagon,1931年)贏得了大西洋兩岸舞台劇觀眾的讚賞。佛雷·亞斯坦的踢踏舞被視為當時世界上最好之一,美國演員兼記者曾寫道:「我不認為我想用宣稱佛雷·亞斯坦是世界上最棒的踢踏舞者這個手段把整個國家扔進輿論戰場。[17]」
這兩人於1932年拆夥,阿黛爾·阿斯泰爾嫁給了她的第一任丈夫,第九代德文郡公爵維克多·卡文迪許的次子查爾斯·亞瑟·弗朗西斯·卡文迪什勳爵。佛雷·亞斯坦則在考慮來自好萊塢的邀約的同時繼續獨自在百老匯與倫敦以喜劇《柳暗花明》(Gay Divorcee)獲得成功。佛雷·亞斯坦姊弟搭檔的解散對佛雷·亞斯坦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但也刺激他去擴展自己的領域。不再像之前受限於姊弟搭檔,佛雷·亞斯坦為自己與新的舞伴(Claire Luce)在替《柳暗花明》寫的插曲「夜與日」(Night and Day)創作了浪漫的雙人舞。曾提過她得盡量去鼓勵佛雷·亞斯坦加入更多羅曼蒂克的動作:「拜託,佛雷·亞斯坦,你知道我不是你姐姐。[17]」這首曲子因為舞台劇的成功而有著相當好的評價,更在1934年的同名電影版裡為電影中的舞蹈表演開啟了新的紀元[17]。
縱使佛雷·亞斯坦起出非常不願意成為另一個舞蹈拍檔的一員,他還是被大眾對佛雷·亞斯坦與琴吉·羅傑斯這組搭檔顯而易見的熱愛給說服了。在他寫給經紀人的一封信裡佛雷·亞斯坦寫道:「我不介意再與她拍一部電影,但這個組隊的點子是想都不用想。我好不容易才逐漸淡忘一段搭檔關係,我不想再為這煩心了。」[17]佛雷與琴吉·羅傑斯的搭檔加上所編的舞蹈使跳舞成為了好萊塢歌舞劇中的重要元素。佛雷·亞斯坦與琴吉·羅傑斯總共合作了十部電影,其中包括:《柳暗花明》(1934年)、《蘿貝塔》(Roberta,1935年)、《禮帽》(Top Hat,1936年)、《歡樂時光》(Swing Time,1936年)、《跟上艦隊》(Following the Fleet,1936年)、《來跳舞吧》(Shall We Dance,1937年)、《無憂無慮》(Carefree,1938年)等。他所創作的九部歌舞劇中的六部成為了RKO歷來最賣錢的作品,而這些電影在當時全都替RKO帶來了其他電影公司所欽羨的聲望與藝術技巧。佛雷·亞斯坦與琴吉·羅傑斯的搭檔也將兩人推上了巨星寶座。據傳凯瑟琳·赫本曾經這麼形容這兩人的合作:「他帶給她格調,而她帶給他性感。」[20]
不過,在舞臺上總是與阿黛爾·阿斯泰爾的名字連在一起的佛雷·亞斯坦依然不是很願意將自己的生涯全然地與任何一個舞伴束縛在一塊。他甚至與RKO電影公司交涉以便獨自出演《落難少女》(A Damsel in Distress,1937年)這部電影,只可惜這部戲的票房並不好。隨後他與琴吉·羅傑斯再合作了另外兩部作品,分別是1938年發行的《無憂無慮》,以及《威農與艾琳卡索的故事》 。即使這兩部戲的票房都相當不錯,但因為製作費大幅增加的緣故還是讓RKO賠了不少錢[17]。佛雷·亞斯坦之後離開了RKO,琴吉·羅傑斯則留了下來,稍後成為了這家製片公司在40年代早期最炙手可熱的資產。這兩人1949年時合作了他們最後一部作品《金粉帝后》(The Barkleys of Broadway)。
1940年-1947年:逐漸淡出到退休狀態
1939年,佛雷·亞斯坦離開了RKO電影公司,以自由演員的身分追尋新的電影演出機會。他這個時期的表演雖然大體上評價不錯,但也有一些不怎麼樣的作品。在這段時間裡,佛雷·亞斯坦持續他重視與其合作的編舞人員的貢獻這個習慣。不像1930年代時他幾乎只與一起編舞,這時佛雷·亞斯坦會倚重其他人的才華來保持作品的創新。在琴吉·羅傑斯之後,他的第一個合作的舞伴是不可小覷的(Eleanor Powell),她被視為當代最好的女踢踏舞者。在1940年的《百老匯旋律1940》裡,他們表演了寫的「Begin the Beguine」這首曲子著名的加長版。除此之外,佛雷·亞斯坦也與冰·哥羅士比一起演出《願你有個白色聖誕》(Holiday Inn,1942年)和稍後的《藍天》(Blue Skies,1946年)。但撇開這兩部作品在財務上的大成功不談,傳聞佛雷·亞斯坦對於他在這兩齣戲都在追女主角時輸給了冰·哥羅士比這點不是很滿意。《願你有個白色聖誕》因為佛雷·亞斯坦在劇中那段有大匠之風的獨舞到《我們用煙火來說》(Let's Say it with Firecrackers)而為人津津樂道。而在《藍天》裡則向觀眾呈現了一段具有創新意味,並讓人永遠無法不提到亞斯坦的歌舞表演《Puttin on the Ritz》。他在這段期間裡其他的舞伴包括了在《第二合唱》(Second Chorus,1940年)裡合作的宝莲·高黛(Paulette Goddard) ,在這部戲裡他以舞蹈的方式指揮了爵士乐手亞提蕭大樂團(Artie Shaw)的管絃樂團。
佛雷·亞斯坦與丽塔·海华丝合演過兩部電影,第一部是1941年上映,將丽塔·海华丝一舉推上票房明星地位的《黃金夢》(You'll Never Get Rich)。拜丽塔·海华丝出身於職業拉丁舞家族之賜,部作品提供給佛雷·亞斯坦將拉丁美洲的舞蹈方式和他本身風格結合的第一個機會。兩人合作的第二部作品則是《现在的你最可爱》(1942年)也是同樣地成功。片中佛雷·亞斯坦與丽塔·海华丝表演了由杰罗姆·科恩所寫的「我是個老派人士」(I'm Old Fashioned),這首曲子後來成為了杰罗姆·罗宾斯(Jerome Robins)率領紐約市立芭蕾舞團在1983年向佛雷·亞斯坦致敬演出時最重要的部分。佛雷·亞斯坦的下一部電影是與17歲的(Joan Leslie)一同演出的戰時喜劇《天空就是界線》(The Sky's the Limit,1943年)。在這齣戲裡他跳了由(Harold Arlen)與強尼·馬瑟(Johnny Mercer)所寫的「One for My Baby」,這一段在吧台上跳舞的演出風格黯淡憂鬱,與他過往的風格有著明顯的不同。這部作品的編舞完全由佛雷·亞斯坦一個人負責,不過只在票房上獲得了還過得去的成績。即使如此,《天空就是界線》依然代表了佛雷·亞斯坦為了脫離他平常那種快樂又幸運且充滿魅力的角色風格所做出的嘗試,這點讓許多當代的影評家感到相當困惑。
他的下一個舞伴是(Lucille Bremer),他們合作了兩部由文森特·明内利(Vincente Minnelli)所執導的電影,其中一部是奇幻片:《優蘭達與小偷》(Yolanda and the Thief,1945年),這兩人在戲裡表演了風格前衛的超现实主义芭蕾舞。另外一部電影則是歌舞風的諷刺劇,《花團錦簇》(Ziegfeld Follies,1946年)。《花團錦簇》的另一個賣點是一段佛雷·亞斯坦與金·凱利共同演出的舞碼─「The Babbitt and the Bromide」。佛雷·亞斯坦在1927年還與姐姐阿黛爾·阿斯泰爾一起表演時就曾經用過這首由乔治·格什温所寫的曲子。《花團錦簇》賣得相當好,但《優蘭達與小偷》的票房卻慘不忍睹。讓向來缺乏安全感的亞斯坦相信自己的演藝生涯已經開始褪色,因此他1946年在拍攝《藍天》的期間便發表了震驚四界的退休宣言,聲明「Puttin on the Ritz」會是他的告別之舞。
然而,佛雷·亞斯坦很快的就重回大銀幕,代替受傷的金·凱利於《萬花錦繡》(1948年)裡與朱迪·加兰和安·米勒(Anne Miller)演對手戲。並和琴吉·羅傑斯合作了最後一部戲─《金粉帝后》(1949年)。之後在50年代裡,佛雷·亞斯坦繼續演出更多的歌舞作品,如與贝蒂·赫顿(Betty Hutton)合演的《Let's Dance》(1950年)、跟(Jane Powell)領銜的《皇家婚禮》(Royal Wedding,1951年)、《最佳音樂拍檔》(Three Little Words,1950年)、《紐約佳麗》(The Belle of New York,1952年),搭檔的是(Vera-Ellen)的《龍鳳香車》(1953年)、與(Cyd Charisse)合作的《玻璃絲襪》(Silk Stockings,1957)、和莱斯莉·卡伦(Leslie Caron)的《長腿叔叔 (動畫)》(Daddy Long Legs,1955年),以及跟奥黛丽·赫本的《甜姐兒》(Funny Face,1957年)。
這時佛雷·亞斯坦已經在二十五年內演出了三十部歌舞劇電影,之後他宣布要從電影中的舞蹈表演退休,專注在戲劇性的演出上;他在1959年演出的作品,主題是核子戰爭的《海灘上》(On the Beach)博得了廣泛的好評,格里高利·派克與艾娃·加德纳也在電影中演出。
1958年-1981年:觸角伸向小螢幕舞蹈演出與不間斷的大銀幕作品
佛雷·亞斯坦並未完全從舞蹈領域退出。在1958、1959、1960與1968年間,他演出了四部奪下艾美奖的電視歌舞劇特別節目,其中與女舞者(Barrie Chase)的合作為佛雷·亞斯坦在舞蹈創意方面帶來了回春般的效果。這些電視節目之一的《佛雷·亞斯坦之夜》(An Evening with Fred Astaire,1958年)得到了包括最佳個人演出與該年度最佳單集節目等九座艾美奖。值得注意的是,《佛雷·亞斯坦之夜》也是第一個被製成彩色錄影帶的主流節目,並在近年發行了修復後的版本。修復版的工作人員(Ed Reitan)、(Don Kent)以及(Dan Einstein)更以他們將原本的錄影轉製成現行格式和將舊底片損毀的地方用真空管映像填補等技巧,於1988年拿下了艾美奖的技術獎項[25]。
在70年代,佛雷·亞斯坦繼續他的演出。他在電視影集《神偷諜影》裡飾演勞勃·韋納劇中角色的父親,並參加《火燒摩天樓》(1974年)等電影的拍攝;他更以該戲獲得了次年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奖提名。佛雷·亞斯坦也在1970年經典動畫電影《聖誕老人要進城》(Santa Claus is Comin' to Town)裡為郵差這角色獻聲,並在70年代中期的紀錄片系列《That's Entertainment!》中兩次現身。在佛雷·亞斯坦第二次出現《That's Entertainment!》時,高齡75歲的他還與金·凱利合跳了一隻舞─也是他在歌舞劇電影裡最後一次的舞蹈演出。1975年夏天,佛雷·亞斯坦在倫敦製作了三張專輯。「A Couple of Song and Dance Men」是與冰·哥羅士比合作的二重唱專輯。1976年,佛雷·亞斯坦在電影《神奇的杜賓犬》(The Amazing Dobermans)裡扮演狗主這個綠葉角色,同劇演出的還有(Babara Eden)和(James Franciscus)。1978年,佛雷·亞斯坦和海倫·海絲(Helen Hayes)共同出演頗受好評的電視電影《顛倒家庭》(A Family Upside Down),戲中這兩人飾演一對設法應付自己衰退的健康的老年夫妻。佛雷·亞斯坦憑這部戲拿下了另一座艾美獎。他1979年在科幻影集《星際大爭霸 (1978年電視劇)》裡有次被廣為宣傳的客串演出(飾演疑為史波克父親),在《九命男》(The Man With Nine Lives)系列裡,編劇(Donald P. Bellisario)還專門為他打造了一個角色。佛雷·亞斯坦之所以要求自己的經紀人為他在這部影集裡弄個角色來是因為他的孫兒對這部戲很感興趣。他最後一個電影角色是1981年發行,改編自彼得·斯特曼(Peter Straub)同名小說的《鬼故事》(又譯《奪魂鬼魅》)。這部恐怖片同時也是卡司中另外兩位傑出演員(Melvyn Douglas)和(Douglas Fairbanks, Jr.)的最後一部作品。
工作方式與對舞蹈攝影的影響
亞斯坦在《皇家婚禮》(1951年)中的舞碼〈對我來說你就是全世界〉(You're All the World to Me)裡在牆壁與天花板上跳舞的片段
亞斯坦是個有著大師風範的舞蹈家,有著能夠在必要時傳達出輕快的冒險風格或是深刻的情緒轉折的能力,對技巧的掌控還有節奏感也非常驚人。在為1952年的電影《紐約佳麗》拍完單人舞碼 "I Want To Be A Dancin' Man" 許久之後,亞斯坦簡陋的打扮和破舊的場景被認為不符合整部戲的氣氛,因此這個段落被要求重拍。1994年的紀錄片"That's Entertainment! Part III"以子母螢幕的方式同步播出了這兩次不同的表演,即使是一影格一影格的去比較這兩次的演出,亞斯坦的動作也幾乎是一模一樣,即使是最細微的姿勢也是如此。
亞斯坦對自己的歌唱能力是極端地謙遜,常常堅持自己不會唱歌。但亞斯坦卻唱過數首被收錄在「美國歌集」(Great American Songbook,專門收錄1920-1960年代百老匯、好萊塢音樂劇和流行樂等歌曲)中的歌曲。這其中包括了柯爾波特為《柳暗花明》(1932年)所寫的「夜與日」、厄文柏林(Irving Berlin)寫的「這豈不是美好的一天?」(Isn't This a Lovely Day?)、《禮帽》(1935年)中的「臉貼臉」(Cheek to Cheek)和「禮帽、白領結與燕尾服」(Top Hat, White Tie and Tails) 、《跟上艦隊》(1936年)中的「一起面對音樂與舞蹈」([Let's Face the Music and Dance),以及《無憂無慮》(1938年)中的「換舞伴」(Change Partners)。他也在《歡樂時光》(1936年)中演唱傑洛姆柯恩所寫的「妳今晚的模樣」、於《來跳舞吧》(1937年)中表演了蓋希文兄弟的「他們不能將之奪走」(They Can't Take That Away From Me) ,在《落難少女》(1937年)他也唱了同樣由蓋希文兄弟所寫的「霧濛濛的一天」(A Foggy Day) 和「可以墜入愛河的話那就是好事」([Nice Work If You Can Get It) 。在1943年的《天空就是界線》中,亞斯坦則唱了強尼莫瑟寫的「一個給我的寶貝」(One for My Baby),而演出《長腿叔叔》(1955年)時,他唱了莫瑟的「待贈的小玩意」,以及哈利華倫(Harry Warren)與亞瑟弗立德(Arthur Freed)替1946年的《花團錦簇》共寫的「花團錦簇」。
亞斯坦在《第二合唱》(1940年)裡演唱
亞斯坦也與他的搭檔藉由合唱的機會將許多經典歌曲介紹給大眾[26]。舉例來說,他和他的姐姐艾黛兒就在《停止調情》(Stop Flirting,1923年)這部舞台劇裡一起表演過蓋希文所寫的「我會建道通往天堂的階梯」(I'll Build a Stairway to Paradise),兩人的作品還有 《女士珍重》 (1924年)裡的「醉人旋律」、舞台劇版《甜姐兒》 (1927年)裡的「怪表情」。而與金姐羅潔絲的合唱作品則有《跟上艦隊》(1936年)中由厄文·柏林所寫的「我把蛋都放在同個籃子裡」、" 歡樂時光"裡的「將你自己扶起來」(Pick Yourself Up)和「一段美好的戀情」(A Fine Romance) ,在《來跳舞吧》(1937年)裡兩人合唱了「我們就此結束吧」(Let's Call The Whole Thing Off)。另外,他也與茱蒂嘉蘭在《萬花錦繡》(1948年)中演唱了「幾個浪」(A Couple of Swells)。最後,亞斯坦也和傑克·布卡南(Jack Buchanan)、奧斯卡·雷文特(Oscar Levant)與南妮特·費柏瑞(Nanette Fabray)在《龍鳳香車》電影版(1953年)裡表演了「這才是娛樂」(That's Entertainment)。
亞斯坦本人也是個有名的作曲家,更曾以一曲和強尼莫瑟合寫的「"I'm Building Up to an Awful Letdown"」 在1936年的流行曲排行榜上排名第四[28]。他跟名爵士樂手班尼·古德曼(Benny Goodman)在1941年一起為「"It's Just Like Taking Candy from a Baby"」這首歌灌了自己的版本,並且培養了要當個成功的流行樂作曲家這個終身抱負[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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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 1.01.11.21.3Billman, Larry. Fred Astaire – A Bio-bibliography. Connecticut: Greenwood Press. 1997. ISBN 0-313-29010-5.
^ e.g. Croce, 1st edition, 1972, footnote p. 14, removed at Astaire's request in 2nd edition, 1974, – see Giles (p. 24). Satchell pp. 41-43 claims to have detected their presence as extras "Even with the benefit of an editing machine, slow-motion, and stop-frame, the Astaires are almost lost in the mass of bodies"
^Astaire p. 42 and Billman p. 4: "They observed the filming as visitors but insisted they did not appear in the film."
^"The cast may also have included Fred Astaire, then sixteen, and his sister Adele. There is no proof of this, and they do not surface in surviving reels." — Brownlow, Kevin. Mary Pickford Rediscovered. New York, New York: Harry N. Abrams, Inc. 1999. ISBN 0810943743.
^Astaire p. 65: "We struck up a friendship at once. He was amused by my piano playing and often made me play for him."
^Bill Adler, Fred Astaire: A Wonderful Life, Carroll & Graf Publishers, 1987, p. 35, ISBN 0-88184-376-8
^Astaire made the comment in a 1980 interview on ABC's 20/20 with Barbara Walters. Astaire was balding at the time he began his movie career and thus wore a toupee in all of his films.
^Thomas, p. 135: "I'd love to have been able to do more with my music, but I never had the time. I was always working on dance numbers. Year after year I kept doing that. Somehow or other I always blame myself, because I say, 'Well, I could have found the time; why the hell didn't I do it?'"
^Wishart, D.J. (2004) Encyclopedia of the Great Plains. 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 pg. 259
^Astaire, Steps in Time, p. 8: "At the risk of disillusionment, I must admit that I don't like top hats, white ties and tails.
^Niven, David: Bring on the Empty Horses, G. Putnam 1975, p. 248, 255: "The combination of Fred and Phyllis was a joy to behold...Theirs was the prototype of a gloriously happy marriage."
^Billman, p. 22: "Astaire's intense professionalism — and the memory that Phyllis had wanted him to make the film — made him report back for work. The first few weeks were difficult, with most of the time being spent on Leslie's ballets and requiring as little as possible from the grieving man. Caron remembered, "Fred used to sit down during a rehearsal and put his face in his towel and just cry."
^(Thomas p. 301) Astaire was awarded a life membership in the National Skateboard Society (Satchell p. 221). He remarked "Gene Kelly warned me not to be a damned fool, but I'd seen the things those kids got up to on television doing all sorts of tricks. What a routine I could have worked up for a film sequence if they had existed a few years ago. Anyway I was practicing in my driveway." (Satchell p. 221)
^In 1986, Federico Fellini released Ginger and Fred, which, although inspired by Astaire and Rogers, portrays an Italian ballroom dancing couple. In 1996, his widow allowed footage of him to be used in a commercial for Dirt Devil vacuum cleaners in which he dances with a vacuum. His daughter stated that she was "saddened that after his wonderful career he was sold to the devil." cf Royal Wedding